奇瑞瑞友

返回

西葡之间

微月刊


去迷失吧
欧洲遍地都是狭窄的街和数不清的单行道,一北一南的波尔图和里斯本虽然看似一老一新,但属于丘陵山城的陡峭斜坡、蜿蜒阶梯和起伏跌宕的路是一样的。这一点上巴塞罗那和它们相似,永远都有一种望山跑死马的感觉,行走起来是对体力的绝对考验。于是乎,各种直梯、扶手电梯、巴塞的空中缆车、里斯本最有特色的有轨电车,成了城市中主要的交通工具,它们贯穿在各大景点之间与老城融合在一起直到它们本身也成为风景。


脚下都有一个曾经失落的世界
小时候曾经疑惑,为什么西班牙吉他曲集里会有《阿拉伯风格奇想曲》?《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又是属于谁的回忆?来到了安达卢西亚地区,在塞维利亚的小馆里欣赏一场弗拉明戈表演,绕着科尔多瓦的大清真寺行走,在寺内的橘树园静坐,走进格拉纳达的阿尔罕布拉宫,就完完全全地读懂了这个阿拉伯西班牙的故事。在安达卢西亚地区最著名的三座城池中,阿拉伯人统治西班牙南部的鼎盛时期,建造的辉煌而神秘的宫殿遗址,流淌在这土地上的血与泪,一同随着民族、历史、宗教、社会生活的变迁而历经沧桑,如今,它静悄悄地遗留在我们脚下。


流浪的音符
如果弗拉明戈的标志是女人的扇子、服饰,那么法朵最具特点的标志则是葡萄牙的吉他,长得像鲁特琴的十二弦吉他。法朵通常只有吉他伴奏和演唱,它旋律性更强,优美,悲而不伤,甚至在不断地演变中加入其他乐器,比如手风琴、小提琴等等乐器伴奏,也更多了一丝现代元素和小情调。
这两个国度里,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流浪艺人,他们只要一个好天气,一把乐器,就可以开始他们新的生活。行动缓慢的老人、外表邋遢的嬉皮士、朝气蓬勃的乐队、一人多能的唱作者、售卖自己CD的人,和那些带着狗狗出来练琴的人们,各自在自己的角落里等待着人群的驻足和硬币的降临,无论上帝赏赐他们的是音乐本身,还是技巧与才华,还是今天的硬币换来的一杯咖啡或一顿午餐。